=猫茶/氩
不是什么有趣的灵魂。
涂垃圾画是爱好,爱好是写小破文




⚠️头像是孤傲老师约滴瓦自设,坑多且杂,爬墙极快
最近小号hlr上头中,这里发完就跑回复不及时抱歉!
不商用随意
企鹅2240771656,快来找屑玩!!【嚎哭】


日lof只要不日那些wzry黑历史就都欧克👌

感谢发现我的你!!rua!!!

 

【羽鸦】新年快乐

#标题是认真的但跟文章没有关系XD
#注意!!

这篇是非正经向乱码,目标只有一个!让鸦羽大宝贝感受到来着各位女孩子们无限滴爱!所以没什么可读性就不要喷我啦xxx
#差点鸽掉篇幅短还烂尾,提前预言tag的垃圾之最(。)
#原著向。太久没翻二部曲了时间线大概是暴毛被困在急水部落那段?XD

………………………………………………

兔子屎!他刚刚就不应该出来的。

时间还早。头顶密密匝匝的枝叶化为黑色的影子遮挡住泛青的圆润天幕,视线向上也无法捕捉从缝隙里钻过的星光。也许根本没有。鼠脑子,这里根本不是什么见鬼的星族领地。鸦爪想像吃到腐烂的兔子肉那样毫无形象地吐吐舌头,但他隐隐觉得还是有双眼睛在悄悄盯着他,于是止住了那个滑稽的动作,一小截粉色微微探出又马上缩回。

去他的星族吧!——他刚刚到底在为哪个恶心的影族泥沼郁闷?鸦爪喷了一口重重的鼻息(在这片宁静的灌木丛里小小地回荡了一下,声音大到他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斜眼看到了肩膀上被水汽酥软成一撮一撮乱糟糟的黑毛。还好他不是该死的长毛猫!也还好这该死的不知道被什么种类的獾踢过脑袋的猫族的祖先没有降下一场足以让他变成瘸腿狐狸的大雨(更加狼狈,哈!)。

不对!他是被狗吓得吞下死亡浆果的学徒吗?要是真能像无数个黏糊糊影族松林的夜晚那样来一场痛快的暴雨,在毛被沾湿之前他就能奔回驻地——那可是风族猫的拿手绝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缩成一个毛球,愤恨地咒天咒地。水汽是无处不在的,它们当然不会放过比黑夜更浓郁的鸦爪漂亮的毛皮,在上面不厌其烦地挂满小水珠,是不足以让他抖落的那种小。连河族那些只会吃鱼的蠢蛋也不会喜欢这样的鬼天气!

鸦爪一直保持着前爪垫在胸前,后爪圈折抓地的动作趴在地上,尾巴都懒得甩,只留尾巴尖不时抖动一下打发睡意。光线不紧不慢地编织开天空层层叠叠更加明亮的颜色,也在一针一线地蚕食鸦爪的耐心。他甚至开始数面前树叶上的纹路(他不是巫医所以叫不上来周围一切植物的名字,不过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开始等待某一颗晶莹露珠颤颤巍巍从叶片最窄的那个尖角跌落。

那么高的悬崖石壁上居然还能长出这么多植物也是很稀奇的事。如果没有这片灌木,也许他就要在黑暗与冷风中失足跌下悬崖,或是被那种可怕的大鸟尖锐的利爪带离地面刺穿胸膛。想到这儿他打了个寒颤,忽然觉得这片灌木渐渐变得顺眼了。

背后传来细微的,枯枝落叶互相摩擦的咯吱声。先前他以为是风,仔细回忆对比了一下觉得不对。猎物?他眯起眼睛(因为略暗的环境瞳孔几乎沾满了整个虹膜),利爪无声地在肉垫中一伸一缩,全身的肌肉绷足力气准备起跳。

大约过了三个心跳的时间,他猛地从原地弹起,尾巴在跳起的同时往身前一甩,带动身体在空中完成转身动作。旋转中他粗略查看了一下四周,在某个固定的点发力往下扑落。记忆中的声源——一只显然没有料到会被发现的灰毛猫,被他摁住了肩膀。那一瞬间他便后悔动作如此粗暴,因为鼻尖传来的气味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伙伴所特有的。

羽尾。

她跌坐在草丛,似乎有些意想不到。不过在鸦爪没有道歉和放松压迫之前她就反应了过来,借着鸦爪的动作一个前蹬腿重重踹在未加防备的柔软的腹部。那真的很痛!不过辛亏她没有忘记要缩回爪子,否则鸦爪现在可能正倒在地上两眼翻白血流不止。因为这个力的缘故鸦爪的重心偏移,不自觉地倒退了一步,还未收回的利爪连带着揪下几根羽尾肩膀上的毛发。

“嘿!胆子不小嘛,你!”羽尾快速调整了一下状态从草丛里站起来,嗅了嗅被扯掉毛的部位也没有要继续责怪鸦爪的意思。“我还想看你傻乎乎待到天亮的样子呢!”

“你跟踪我?”既然人家没有责怪,鸦爪仅仅在内心道了一声对不起后也不客气,收回爪子毫不留情地瞪向她。

“啊,睡不着出来溜达罢了。想不到向来敏锐的风族猫起身时也会有那么大的声响啊。”羽尾眨了眨眼睛。这话听起来有些嘲讽的意思,但鸦爪知道没什么心机的羽尾肯定是没把句意想得那样深,便失去了生气的理由,无奈又赌气地用尾巴卷住四只脚掌蹲下。

“我也一样。失眠。”鸦爪看着羽尾眼睛里倒映出的浑圆天空有些失神。只是实在没什么新鲜东西可以让目光停留才去看这只明明是武士却似乎一点也不可靠的小母猫的。鸦爪这样催眠自己。

羽尾犹豫了一下,紧靠着鸦爪也蹲下了。唔,倒是个不错的取暖对象。鸦爪试图这样想,往羽尾那边靠过去了一点。

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一些早起的鸟儿在无法判断远近的树顶上小声地叽喳嘀咕,被风刮过的树叶树枝交错发出的吱嘎声吓得好半天没有扑棱翅膀抖落羽毛。彼此的呼吸声隐隐传来温暖的错觉,也只有它的一个停顿,才能感受到时间的流逝。

“你说我们把哥哥一只猫留在那个陌生的种族,他会不会被星族所遗忘啊……”太久没有开口的声音有些微不可察的嘶哑,羽尾耳朵微微垂下,不时抽动的鼻尖显现出了她的局促不安。

“哥哥,不是星族选中的远征者。”她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毫无逻辑地乱说一气。“他一开始就不是作为这个身份来参加远征的……而我才是被呛进咸水,接受使命的那只河族猫。如果完全跟他无关,星族就一定会想办法阻止不必要的冒险。现在看来也许他的任务就是拯救别的猫族,但是,”

“但是他是我的哥哥啊。”

羽尾整只猫散发出的银光都黯淡了几分,这让鸦爪想起了之前她被瀑布激流打湿的毛发——看上去又厚又沉重,湿漉漉的垂下,尖梢不住地往下滴水,像是犯了错事垂着头快要哭出来的幼崽。

“那种怪兽……想想就觉得太强了,强到不真实的地步,哥哥连星族的祝福都没有,怎么可能打得过啊,哥哥他,哥哥他也只是……一只普通的猫啊?”羽尾断断续续地呜咽着,脚掌中央的枯叶不知不觉已经被撕成了碎片。

鸦爪没有出声。他在庆幸自己和羽尾早就靠在一起了,否则说不定一个不留神面前抽抽噎噎的小武士就会腿一软滑倒。

他突然有了一种自己才是此刻唯一可靠的无视,而羽尾理所当然是那名什么也不懂的幼稚学徒。他没有哥哥,未来毫无疑问不会再有,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羽尾茫然无措的样子,鸦爪似乎忘记了自己离开队伍的初衷和皮毛被沾湿的不适,全身的细胞都在转而想着怎么安慰自己的同伴。

“喂,我说啊。”

羽尾猛地吸了一口气,漂亮的蓝眼睛里还蒙着水雾,薄薄的耳尖涨得通红,无助地下撇成飞机耳。她看着他,有些不解,以及彼此都没有察觉的期待。

“谁说你哥没有受到祝福了。”

鸦羽快速地蹭了一下羽尾脸颊上被沾湿的毛发,随后下意识不自在地小退一步。

“那些把自己关在洞穴里的家伙,虽然懦弱得恨,但不代表他们没有眼光。”

“你哥是,你也是,我们,”鸦爪犹豫了一下。他从来没有安慰过别人,启程前也没有别人安慰过他。就像刚刚思路混乱的羽尾一样,他决定要让自己的口鼻与灵魂分个家——“我们都是。”

“其实没有使命这一说,想做就做了。你真的坚信自己是只是来寻找新营地,暴毛只能在潮湿岩穴里度过余生?”

羽尾睁大了眼睛,犹犹豫豫地摇了摇头。

“我还真不信他暴毛就有那么厉害,把能消灭一个族群的怪物单枪匹马就解决掉了,比火星不是族长的几率还小。黑莓掌那家伙,说起来好像离开得比谁都快,其实心里也是惦记着他的。现在我们回去跟他们仨一提回师,保证没有一只猫打心底里不同意。”

“星族的强盛也是要依靠四族的拥护的。”

“他们说你哥就是那只银毛猫,那你好歹也带有银毛猫的基因,一个半总比一个好。帮你哥完成任务之后,我们再一起回族群!”

羽尾愣住了。

“这还是你……第一次说这么多不是骂人的话。噗。”

没等鸦爪发火,羽尾就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啊啊,真是的,明明我才是前辈。”她站起身,靠着她的鸦爪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谢谢你的提醒,我绝对会回去的。就算黑莓掌不同意,我一个人也要回去。”

已经有两个条件足以让鸦爪暴跳如雷了。但是他的心情出奇的平静,亮黄色的眼睛因为小小的惊讶而睁得圆润。

“不是一个半。”

天空的一角忽然蹿出几缕明亮的光线,随后涨潮一般席卷了整个天空。狭小的灌木丛里的空间似乎是整个世界里第一个感受到这来着遥远的星族领域降下的呼唤,习惯了黑暗的两对眼睛同时鼓起脸颊眯起,针状的瞳孔把虹膜均匀地分成两个部分。

鸦爪一瞬间大脑短路出电火花,习惯性地嘴上反驳道:“你可别指望我一定会帮你。”

羽尾笑了,不知道是在笑他的口是心非还是在笑他的答非所问。总之,看起来她已经完全恢复了乐观,并且下定了某种决心。

“天亮了。”羽尾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只需一步就能沐浴的光明,甩了甩爪垫上潮湿的沙土,随同鸦爪的目光一起冲出了灌木丛。鸦爪忙不迭跟在后面,越过一小块平地的时候他猛然发力,加速直至与羽尾齐平。

而我终将以全力帮助兄长取得胜利。


……………………………………………

故意把鸦爪的话写的有些误导向(。)

鸦羽你看这口锅它大又亮

February
06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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